宁远书忽然笑了,握紧了扫帚,想着双喜收拾屋子的样子,似模似样地扫起了地来。
他本就体弱,再加上,这些粗活根本就不用他亲自动手,第一次扫地,他就累的满头是汗。
李月浓似乎很满意宁远书的表现,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看着宁远书凌乱的发髻,李月浓拿起了桌案上的犀角梳,帮他重新梳好了髻,又戴上了白玉冠,“这样,你才像是宁大财主嘛。”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地啜了一口:“仆人也是人,他们也会伤心,也会难过,也会有病痛,可还要照顾你,伺候你,下次你要是再耍性子,闹脾气的话,我就给你扎针。”
看着用小孩子语气说话的李月浓,宁远书微微抿唇。
他缠绵病榻多年,性子也变得越来越怪异,也从未有人和他说过这些话。
宁远书觉得,李月浓是不同的,她不会把自己当成病人看,也不会纵容他的脾气性子。
“你还没吃饭吧?”
宁远书每一次见到李月浓时,她都像是几天没吃过东西似的,想来今儿也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