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不挺有经验的么,去吧。”夏鹿瞥了他一眼。
苏怀鲸接着她的笑,自己也笑起来:“哪能啊,老周可不时兴这套,他现在躲在家里背明天的发言稿呢,就怕自己说不好话,让人笑话了。”
“我们周医生呢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人这叫做守身如玉,哪能像你啊,花蝴蝶满世界招摇。”夏鹿不屑道。
傅景云没忍住笑:“你们夫妻两要不明天在我们婚礼上说一段相声,保准赢得满堂喝彩。”
他们的日子天天笑哈哈,彼此的梗彼此都第一时间能接住,还不是手相声,只是说了一段关于爱情和婚姻的相声而已。
这边正聊得开心呢。
程晴过来找傅景云,说是傅至深找她。
她去了书房。
傅至深晚上没有喝酒,是因为明天还有一个父亲送女儿出嫁的环节,他怕自己的身体吃不消,但对外只说是还要主持大局,不能喝多了,没数。
他丁点不吐露自己真实的心声,别人都在恭贺他,他站在书房里许久,是不舍的,这女儿在身旁三十多年,转眼就是别人家的,可他不表现出来,也不想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