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怀有龙胎,她早已不思男女情事,可闻到这香,难受之余,居然有种冲动,可见这绝不是好东西。
“哦?”宣德帝陡然想起方才在行云阁时的放纵,此时腰腿还酸软的厉害呢。平日里他对聂昭仪也没多大欲望,今天这是怎么了?
盏茶功夫过后,罗丰匆匆而来,“臣参见皇上!”
“罢了,”宣德帝摆手,“快些给馨儿瞧瞧,她方才难受的厉害。”
“是。”罗丰其实不大敢见宁淑妃,因为当初那药中的“化风”就是他买通了一名不起眼的小宫女,命她偷偷放进安胎药中的。
虽说这些日子芙蓉殿没什么动静,可他也很清楚,若是此事东窗事发,他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因而他这会儿是巴巴地盼望宁淑妃的龙胎安然无恙,他的罪过也好轻一些。
木紫槿轻声冷笑,“罗御医做贼心虚。”
安玮道,“可不是吗,不过自己种的恶果,终究是要自己尝。”
“聂昭仪心性太过阴险,必须除掉,否则馨儿躲过她一次,躲不过十次。”所以,聂昭仪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
“这香——”罗丰陡的变了脸色,皇上身上这香他真是太熟悉了,那次要不是闻了这香,以至失了本性,他也不会有把柄落在聂昭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