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承认存心试探,还是承认儿孙不堪,这两样总得占一样。
赵安脸都绿了。
戚兰秋故做娇蛮,道:“我自小习武,至今已有十年,要不是占了脸的便宜,又侥幸有些渊源,也没福气伺候小锦爷呢!”
赵樱杏忍不住了:“你们欺人太甚!!”
“住口!”赵安笑的极为勉强:“杏儿年纪小,性子直,还请千万不要见怪……沈大师,不知我赵家有何得罪之处……”
谢思危一模一样的怼了回去:“赵大人,我师父年纪小,说话直白,却没什么坏心,你可千万不要想多。”
赵安:“……”
最终两边不欢而散,他们前脚出门,沈昼锦便叫戚兰秋:“小秋儿,东边来了个卖果子干的,你去给我买点儿吃。”
戚兰秋应了一声就去了。
赵安一行人上了马车,稍稍驶离,赵知义和赵樱杏已经忍不住了,纷纷怒斥。
赵安也怒,一边从头到尾的想,问题到底出在了哪儿……毕竟,拒绝就拒绝,并不奇怪,可他们这些话,简直是羞辱了,绝不可能全无缘由。
可是反复的想了半天,怎么都想不出问题出在哪儿。
正沉思之际,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什么。
他一愣之下,迅速往窗外看去,就见路边一个挑担小贩,戚兰秋站在前头,正在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