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怀凛不能再会错意。
不过没关系,白多多能安然无恙地留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白多多冲他眨眼睛,晃着两人相握的手:“我很正经啊,是你不正经吧?”
“你不正经地听,当然觉得我说得不正经。”
她总有很多歪道理,纪怀凛早已无力招架。
两人在门外说了会儿悄悄话,刻意压低的声音藏匿着怦然心动的春意,管家远远看着,不忍心打扰,可屋子里老太太还等着。
管家喊他们:“晚饭好了,快进来洗手吃饭。”
两人应声回头,动作如出一辙,白多多扬声应:“马上来。”
随即又低声问纪怀凛:“老太太怎么来了?不是回去了么?”
纪老太太在祖宅住了几天,看到白多多活蹦乱跳地回来,就回自己的住处了,美名其曰不干涉小年轻的生活。
这才回去一天。
纪怀凛替老太太解释:“有人送了她一瓶好酒,说来和我们一起品品。”
可白多多又不喝酒,更不懂酒,那么难喝的东西,白多多不明白怎么有人这么爱喝!
说的就是老头子,酒不离手,简直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