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靠了靠,似乎是已经坐不住了,斜躺在椅子上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你们可能不信,哈哈......杨玄机兵败之日已经不远了,诸葛井瞻在豫州决堤放水淹没百姓,回来之后不久,就看出来杨玄机要除掉他,所以派人秘密给我王送信......”
高庆盛脸色大变,一把捂住了余九龄的嘴:“不许胡说八道!”
余九龄一把将高庆盛的手推开:“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不信你且看看,一天之后,诸葛井瞻会不会一把火烧了他筹措来的粮草物资,以至于天命军无船渡河,然后他会假意去投靠李兄虎,实则是要绕路北上投靠我王......嗝......他早已经看破了杨玄机的虚伪,想用那个什么荀先生替代他,他又怎么可能服气。”
高庆盛再次伸手捂住余九龄的嘴:“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到底是谁的人,竟然如此陷害诸葛先生!”
“你让他说!”
白桦一把将高庆盛推开,然后抓住余九龄的衣领大声问道:“你是宁王李叱的人?!”
余九龄看起来醉醺醺却自豪的回答:“我当然是宁王的人,生是宁王的人,死是宁王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