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少年,到底是怎样的人?
“古时也有这样的先例,如若男人为了大事不幸……便再造一个给他弄上,”鱼晚回过神来,抿了抿唇,突然从身边拿出个盒子,“我命人做了个玉的,你给他摆上。他那样为家的人,死了,一定也想回家。”
静恩接过木匣子,细细摩挲着,良久都没有说话。
“你放心,”她甜甜一笑,“送他回家之后我就走。”
“你也该走啦,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把他折腾个差不多,”鱼晚肩膀猛觉一痛,是静恩恶狠狠地砸了自己一下,“女人,性子逞一下可以调解情趣,但是逞大发了,小心会后悔。”
她后悔吗?鱼晚笑笑,他呢?又会不会后悔?
静恩走向前两步,却又突然回头,“他和我说过,你是死心眼的人,喜欢一个人,便一辈子都不会忘。其实他最后也想明白了,所以才将那火枪的东西给你。所以,”静恩微微一顿,“这样长的时间过去了,你心里愧疚也有个限度,如今,可以成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