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瞄了苏俐一眼,想起她对于机构的描述。
“早樱那时候身上满是伤口,大概是那个垃圾废物打的吧……虽然不知道家暴这回事是很久以前就存在的问题,还是最近才发生的。”许早恩望着画发呆了好一会儿后,朝着第二幅画前进。
原来如此,这些画是基于许早恩的经历去绘制的吗?想必也承载着他的体验与感想吧?画中传递的感受无一不震撼着我。我们跟随着许早恩走向第二幅画。
第二幅画全然没有第一幅的神圣感,相对的只让人感觉到噁心与不适。
在地牢中,拥有天使翅膀的少女全身被钉在墙壁上,用求饶般的眼神望向这里。而那位妇人则是上吊了……舌头吐出、下巴拉长,裤子上满是秽物。丝毫不避讳的画出了现实的上吊状况。苏俐勐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爬满惊恐。看见这个状况的许早恩失笑说:“早樱什么不选,偏偏用上吊的。那种死法既痛苦又难看啊。”
“为什么她要自杀?”苏俐瞪大眼睛问。
“太痛苦了啊。”许早恩哂然说着:“你们看过那个地牢了吧……我虽可给予金钱上的支援,但照顾早寒的事情还是只能交给早樱。毕竟不可以被揭露嘛。天使症患者在翅膀失控的时候必须要……”
“我知道。”苏俐面色铁青的重复:“我知道。”
“……”许早恩停了好一会儿后,才继续说:“总之,大概是疲于继续拘禁自己的女儿,也可能是因为无法忍受看着女儿继续受苦……总之,早樱自杀了。在那之后,就由我继续照顾早寒。下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