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最熟悉不过的雪茄味道。
雪苼咬住下唇,某些念头在脑子里凸显,她嘴角凝起笑意,低低的骂了句王八蛋。
雪苼连赫连曜的房间都没去,她坐上车去了红姨那里。
把汽车支走,她换了一身佣人的粗布衣服,柔软的秀发包在粗糙的头巾下,那朵绒花却没有戴,因为染着血又残破不堪,她怕引起注意。
红姨有些担心,“雪苼,你这又是搞什么鬼?”
雪苼说:“红姨,还请你帮个忙,一会儿找个姑娘换上我的衣服去大街上走一圈儿,我那两个保镖还一直在门口等着呢。”
红姨知道她不想说,她也不好再问,只是警告她,“要是你做的这件事有危险,我安排俩个人跟着你,你看如何。”
雪苼想了想点头,“不用,我有保镖。”
红姨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用涂着鲜红丹寇的手刮了刮她嫩嫩的脸,“你呀,还是少些作,说实话,你这样的大小姐脾气也就少帅喜欢,要是找个别的男人得一天揍你三回。”
雪苼笑的打跌,“红姨,您要是我的男人估计一天会揍我八回。”
说笑归说笑,天黑下来后,红姨让一个身高跟雪苼差不多的姑娘穿上她的衣服从侧门出去,果然有俩个戴着礼帽的黑衣人在抽烟。
因为天黑,姑娘又带着帽子,他们也没看清楚容貌,但是总体感觉是了,就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