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同意,白善就拉了还在起哄的成大郎道:“成大哥,我大堂哥不擅酒,这会儿已经醉得不行了,再喝下去要出丑了,而且大堂嫂还在新房里等着呢。”
成大郎一听,立即不起哄了,也连忙帮着拦。
新娘家的人都开口了,大家自然只能给他一个面子,于是半拉半推的让白大郎走了。
白善和白二郎一人扶着他一个胳膊送到后院,到了新房门口,白善就敲开门,将他推进去,“行了大堂哥,这会儿没人了,你别装了。”
一直耷拉着脑袋胡言胡语的白大郎悄悄睁开了一线眼睛。
住在一块儿那么久了,谁不知道谁呀?
每当白善他们出去聚会一起玩乐时,白大郎总有自己的事儿要做,基本上不是在交友就是在参加文会诗会什么的,十次总有九次是带着酒气回来的。
不过今天白大郎的确喝了不少,这会儿虽不至于真的醉糊涂了,但也的确醉了。
他打了一个酒嗝,白善和白二郎立即嫌弃的离他三丈远。
白大郎冲他们挥手道:“前面就多拜托你们了,还有,和周四哥向大哥说一声,今日招待不周,明日再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