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和喻烯月的平安夜就是这样——以一场冷战开场,再以一场血腥交战撑场,最后以一场口舌大战收场。
零点的钟声敲响,圣诞如约而至。
闹到最后,时间太晚,街道上一辆的士都没有了,所以我们两个狼狈不堪的人只能步行回家。
由于我的脚不能走路,最后喻烯月只能背着我,任由我趴在他坚实的后背上往前进。
皑皑白雪上是他深深浅浅的脚印,昏黄的路灯见证了我们的口舌大战。
“不是说不让你跟来的吗?你怎么还来?”我把头贴在他的右耳边,很享受地靠着他的肩膀。
“我是你的保镖啊,花伯父多少年前就说了,让我好好看管你。”
“哼,我的左眼都是拜你所赐,你算什么保镖?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瞎了一只眼睛?又怎么会被那种蠢货嘲笑?”
……
他又开始沉默了。
“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我紧闭眼睛,咬紧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