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时说了这话,白行素倒有点儿女子态,不觉把头低了下去,那远处的灯光,射在她苹果色的嫩腮上,更是娇艳动人。惜时握了她的手道:“密斯白!你这样一个豪爽的人物,对于婚姻大问题,难道还有些害臊吗?”
白行素偏了头一笑,微微地伸了一个懒腰,她一只右手,平伸出来,在椅靠上,平着惜时的肩,直伸过去,惜时身子向后一靠,头向后一垂,便枕在白行素的手臂上,白行素向着他脸上看了笑道:“你对我这只手,打了一夜的主意,现在总算你如愿以偿了。”
惜时听了这话,也不觉柔情荡漾,只管对了她微笑。
就在这时,忽然耳边下一阵怪叫,有人骂道:“哪里来的这种不要脸的青年,当着人明目张胆调戏妇女,打!打!”
一言未了,便听到一片“打!打!”
之声,惜时吓了一跳,连忙身子向上一站,急要躲开。无奈身子一点气力没有,两只脚其软如绵,哪里站得起来,眼看喊“打”之声,越来越紧,浑身大汗,如雨一般的淋了下来。这一场风流罪过,真要不免于难了,要知惜时究竟如何能解此围?下回交代。
第3章每日必来狂风欺客无书不读妙语撩人
却说,惜时正陶醉在甜蜜的环境里,忽然听到有人喊“打!打!”
之声:吓得浑身汗如雨下,睁开眼一看,原来是一场大梦,自己依然坐在一张藤椅上,将头靠在椅子背上,火车的身子,已经停住,不知到了什么站上了?这大概是一个大站,别个火车上的汽笛,正呜呜然发着声音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