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你是服还是不服?”张既不知何时,拨开了重重的人群,屹立在王双面前,从王双的角度来看,此刻的张既,就如同泰山那般巍峨挺拔。
“不服!”王双怒吼一声,有如终南虎啸,胆子小一点的人,准会被他吓得当场肝胆俱裂,死于非命。
“为何?”
“这干架自有干架的规矩,哪有像你们这般,无穷无尽的?”王双说的,是三辅、凉州一带道上的规矩,通常是一一单挑,也有一打二、三的,但绝对没有像今天这般,打翻了十个,上来二十个,打翻了二十个,上来五十个的。
“这是谁定的规矩?”张既的声音,就如塞北的风那般,冷飕飕的。
“道上的规矩!”
“可这,是我们的规矩。”
张既的话,王双是越想越不服气:“这算哪门子规矩?!”
围着王双的军士,渐渐退去,王双先是一愣,然后抬头一看,原来是黑齿影寒来了。王双虽然愤怒,但到底没有失去理智,因此见来人是黑齿影寒,便收住了怒火,用他自认为最客气的话,来问黑齿影寒,刚才的打斗规矩,究竟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