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秀还是不大放心她,但知道劝不动,想跟着,南婠不让,便嘱咐她多注意安全。
南婠之所以心急赶回旗袍店,也是为了查看地下室的门有没有被撬开。
车子抵达,她未下车,将车窗降下目视前方,足足愣了半秒,控制不住的一僵,玻璃门被泼满了渗人的似血的红油漆。
店门招牌那里被挂了横幅遮挡,横幅的大字醒目,给她挂上了很难听的名号。
店外还有不少人聚众,乌泱泱的,也不知是路过的看客还是专门来闹事的群众。
她想不明白,自己和贺淮宴同居的事情即使被曝光,她也不是第三者,男未婚女未嫁的,为什么这些人会义愤填膺的指骂她。
司机看她半天不下车,起疑她是店主,催促道:“这位小姐,你再不下车,我可要重新计费了,做了这些事也没什么不敢认的”
南婠咬咬牙,豁出去了,估摸着这些人闹起来,说不定会砸她店里的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