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廖师兄名叫廖奉,说起来他算得上是大伤初愈,方师兄曾和钱潮说起过,廖师兄先前几年都在宗外公干,后来算是得了一份重要消息传递回来,为宗门立下了一件大功,不过也正是那一次他身受重伤,几乎性命不保,不得已才返回宗门内养伤,现在伤势基本养好,就在师门内寻了一个闲差,到这成器堂来坐值了。
廖师兄比方师兄和许师兄都年长,而且修为也更加的高深,是一位筑基中阶的修士,据说许师兄当年进入内堂的剑甲考校,这位廖师兄也是参加了的。
他盯着钱潮上下看着,这也是第一次两人面对面的谈话,先前几次都有旁人,未曾细谈。
“嗯,当年许师弟进入内堂,我就惊奇不已,以为许师弟就相当了不起了,没想到在外面几年,咱们九玄又出了钱师弟这样的人才,难得啊!”
“师弟能有今日也是多亏了方师兄和许师兄的提携。”
“那是应该的,咱们九玄学炼器的人太多了,出去看看,多少人在那里忙活,可是能进这内堂的又有几个?只有像钱师弟这样肯用心的人多了,咱们内堂才能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