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这二处重要之地并没有损失什么东西,便松一口气,再次骂骂咧咧起来:“该死的殷无双,跟我故弄玄虚,简直找死!”
殷无隽并没有把殷无双和容洛前来搜查自己宅子的事情告诉给杨承熹,可是这件事早已经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杨承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早在此事传出来的第一日,杨承熹就等着殷无隽过来同他商议事情的处理方法了。
他哪里想到,殷无隽竟然这么硬气,那殷无双搜了三天,殷无隽是一天都不来找他啊!
殷无隽越是如此,杨承熹就越是失望,只是这到底是恩师唯一的孙子,而他作为恩师的关门弟子,早就被绑在太子这条船上了,旁人可以投靠殷无双,他杨承熹,不行!
他只能捏着鼻子,给皇后递了牌子,去宫中和皇后商议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皇后久居深宫,纵使手里有探子,消息的传播速度也比外头慢上许多,她沉着脸听着杨承熹说外面的事情,那脸色就一直没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