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小子,这样一来崔大花的口供倒是对上了。夏初把崔大花的那份笔录抽出来看了看,暂时放在一边,“之后呢?你继续说。”
“之后我问她去庆仁堂药铺干什么,她不肯说,我看那包药在桌上放着就抢过来了,看了之后我就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你看药就能知道?”
“我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做生意我不行但那些莪术、红花、牛膝什么的我还都认识,药性也知道。再加上她这么隐秘行事,倒是也不难猜。我看她是想要堕胎,就知道她怀的肯定是我哥的孩子。”
“上次我们去百草庄查案的时侯,你怎么不说?”
“我哪敢说啊。”喻示戎地头叹了口气,“听说曹氏死在广济堂的时侯我吓的够呛,生怕你们查到我那天去过百草堂,我觉得这事说我不清楚。后来这几天我也没敢再去过赌坊了。”
“你在隆昌票号换了二百两银子,剩下的钱呢?”
喻示戎一楞,“什么剩下的钱?我就拿了二百两,都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