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儿松了口气:“没什么事就好,我高考一结束就去看你。”
“你好好休息。”纪念拒绝她。
高考绝对是件劳心劳力的事,以前班主任常说,千万人过独木桥,不死也要脱成皮,哪有轻轻松松的荣耀和成功。
为了不让林喜儿担心,翌日,纪念就去了沈静微的工作室。
工作室里,纪念照例去沙发上坐着,沈静微的工作桌对面有一张小躺椅,按说,那才是专门为来咨询治疗的人准备的,可纪念却有意要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沈静微倒了杯水端给她:“Able今天出院,所以我早上去了医院。”
“伤口都恢复好了吗?”纪念有些惊讶。
那晚缝伤口时,她就在一旁,他出血很多,用了许多块纱布,针线穿过皮肉,一针又一针,她都不敢看。
沈静微摇摇头:“还要几天才能拆线,但他执意要出院。”
纪念点点头。
“这几天,怎么没去和Able下棋?”她又问。
纪念照例说有很多功课需要学习。
其实,她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想去又不想去。最开始,她愿意和他下棋是因为的确喜欢下棋,因为下棋可以是安静的,独自思考完成,还可以避免和沈静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