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眼皮子使劲地跳,伏在地上大声哭道:“官老爷啊,草民只是以杂耍糊口,哪会干那些个杀人的勾当?大老爷莫要冤枉了草民啊……”
宋榭见那老汉不住的狡辩,侧头看着顾季长,摇了摇头。——这人嘴倒是很硬。
顾季长敛着眉角,轻轻拍了拍宋榭的手背。——不要急,谢瑾有办法让他说。
就听堂上惊堂木又是一响,那老汉身子微微一抖,却装作若无其事,仍旧哭诉没有做过那些事,声声反问谢瑾,是何处听得他人胡言乱语。
谢瑾见这人软硬不吃,又半点也不怕,眉头微微一拧,挥了挥手,沉声道:“用刑!”
一声令下,衙役上前将那老汉按在地上,另有人拿来了火盆和铁针。铁针在火盆上烧着,红彤彤的。火盆里火苗甚旺,堂中的温度陡然升高。
谢瑾端坐再“明镜高悬”的牌匾下,看着一脸震惊的老汉,敛着眉角,声音冰冷。“你害他人性命,可知自己也会遭受如此酷刑?本官再问你一次,认还是不认?”
老汉看着眼前的火盆和火上烧的通红的铁针,登时汗如雨下,却仍然摇头。“草民没有做过,就算是大人现在要了草民的命,草民还是这句话。大人若真有证据,只管拿出来就是!”
谢瑾听到这话不怒反笑,鼻间哼了一声,摆手。
衙役一涌而上,将老汉压在地上,有人按住他的手脚,有人用厚厚的布将铁针裹住,逼进了老汉的身体。炽热的感觉一下子贴近了肌肤,就见他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