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杨云天住了笔,笑着,“我像谁?”
“他是白云观的一个道士,名叫弱用。为啥叫这名儿呢,因为他爹你一样病恹恹的。不过,他是汉中金家的三少爷,武功造诣是这个!”兆龙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杨云天登时想起来了,去年十月时,他爹带着二弟去京城,便是为了金家走镖惹出的乱子。“我记起来了,你那几天总爱往外边跑,就是去的白云观吧?”
兆龙点点头。他和弱用交往一直没有跟杨云天说起,因为父亲自从京城武考铩羽归来后,便一蹶不振,成天关在屋里养伤,他也不好提及。如今便趁这个话头,把他和弱用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杨云天听罢也不禁油然向往,叹道:“这样的人可做良师,也可当益友,难得!”
“爹,那下回咱们进京的话,你们不妨也见见。”
“看缘分吧!”杨云天眉头皱了皱,“只可惜,金家跟杨家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