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戳一蹦跶也在冥思苦想:“这个怎么打草稿,要建模吧?”
“建不了模的,”烽火照山河忍俊不禁,“11个维度的随机变换,没办法用可视的方法呈现,我估计设计这个副本的人也只能通过编码来实现传送。”
“所以说我这算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一捏一荡漾扭头问基友。
“听懂了做不到跟没听懂有什么区别。”一戳一蹦跶非常没有同胞爱地冷静回答。
一捏一荡漾无比悲愤:“我擦!我勒个擦!我了个大擦!”
叶柔竹笑得肚子疼,说:“怎么样,要叫爷爷吗?”
一捏一荡漾不说话,春潮带雨幸灾乐祸地趴在滚来滚去肩上看热闹:“他肯定在想怎么耍赖,我太了解他了,我们认识九年了,每次赌输了他就千方百计要赖账。”
眼看老婆已经出卖了自己,一捏一荡漾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降兄弟:“二荡,怎么办?”
一戳一蹦跶:“什么怎么办,是你叫又不是我叫,关我什么事了。”
一捏一蹦跶表情悲恸,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实在不好意思赖账,那模样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
见状,叶柔竹便主动说:“我觉得称呼这种事,都是虚的,没有较真的必要。”
五十度灰的四个人不计报酬地主动开团带他们打了崇圣寺,足见友好之意,再说一梦乾坤也趁机摸清了副本的规律,为自己额外开辟了一条生财之道,这种时候当然不好对朋友赶尽杀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