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吗?”男子低沉并且带着一抹暗哑的声音传来。
苏惜月动了动头,本意是想点头的,可是男子抱着她的动作太紧了,只能是微微动了动,“闻到了!”
许久,苏惜月才又问道,“你杀人了吗?”
“嗯。怕吗?”瑞王的声音依然是冷的,只是若是细听,还是能听出他刻意压制自己的情绪的。
“为什么要杀人?”苏惜月答非所问道。
这一次,瑞王没有回答她,只是抱着她的胳膊,收的更紧了些,苏惜月觉得他就是想要将自己整个人给揉到他的骨血里一般,直到苏惜月轻咳了两声,有些费力道,“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瑞王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缓缓松开了搂着她的手,将自己的额头轻轻地抵在了苏惜月的额头上,闭了眼,“惜惜,你是我的!我绝不容许任何人对你存了别的心思!莫西华城,他该死!”
苏惜月一惊,抬眸道,“你杀了五皇子?”
瑞王的眸底突然就深了一些,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不清楚他眸底隐藏的情绪,“你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