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不,不光核查身份,还问我有没有在这附近遇到感觉怪怪的人……”
我皱起眉。这可不是好现象。
“要说怪,他,他们才怪,反正我不喜欢他们……不过酒吧老板好像,好像知道点什么。”他边说边挤过来,“让,让让,兄弟!我先放放水。”
“那老板说啥了?”
“不知道……我在最,最里面,趁他们在那盘问,就溜出来准,准备撤了……”
他每次停顿打嗝,都伴随着一声干呕。我不得不和他拉开距离,并紧盯着那张臭嘴。谁知道他下一次开口会不会喷薄出一堆的脏污。而这种呕吐感也传染过来。我的胃开始翻江倒海,仿佛被一双大手反复挤压。不过我知道这只是内心压力的反馈,那些黑衣探子带来的恐怖远比环境更让人难以忍受。
他们来得太快了!若不是提前的预警,我恐怕又将在劫难逃。曾经受过的折磨,再一次从骨缝间渗透出来,汇聚成恶魔,开始四处啃食身体。而且他们肯定是奔我来的。所有的黑客、窃取者在正常人眼里都绝对是深居简出、浑身机油味的怪人。没人会在屋子里构建一个小型的工厂,除了我们!
混蛋!我想不出是哪里出了纰漏。之前一连串的解密似乎用光了我所有的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