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觉逼仄的车厢,因为少了薄慕琛,莫名的就显得空荡起来。
盯着薄慕琛坐过的座位,Ahren沉默了一会,收敛了情绪,淡笑着叮嘱两个孩子坐稳了,在转身往前看的一刻,他冷沉着脸加快了车速。
自觉告诉他,薄慕琛现在要去做一件很严重的大事,这件事很有可能关系到他的父亲,还有robin。
以前在华国,那可是法制社会呢,有些人都能那么嚣张,而现在在M国呢,他是真不敢赌,赌不起。
薄慕琛下车后,也不耽误,直接招了辆出租车去Arthur医学研究所,还加钱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等把这事落实,他才腾出心思给周铭打电话:“多安排点人,保护好甜米和薄钰安,这里是M国,不是华国,我不希望两个孩子出那么一丁点意外,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Ahren能想得到的,薄慕琛自然也想得到。
他虽然是在正红旗下长大的,受过最传统的九年义务教育,以至于对周洋,他没有一开始就上杀招。
然而从商这么多年以来,他没少世界各地到处跑,自然知道别的国家也有别的国家的规则,国内那套有证据才能行事的作风,在其他国家并不凑用,所以他现在人在M国了,就得时刻盯紧了,不能让两个孩子还有慕薇薇,承担哪怕一丝一毫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