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儿:“哼,贱人就是矫情。”
温予柔:“二妹妹晕的可真是时候。”
“阿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妹妹!”
陈氏失望地摇头:“从小你妹妹看上什么东西你都要抢,念在你自幼丧母的缘故,我与晴儿从未与你计较过这些,没想到却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我抢她的?”
温予柔笑了:“你是指温予晴看上我阿娘留给我的粉壁白釉瓶,我没给她,所以她把我屋子里的所有摆件全摔了的事,还是指她觉得我一个阿娘早死,阿耶有和没有一样的孤女不配住最好的院子,把我赶到下人房去住的事,亦或者……”
温予柔的语气瞬间降温:“你是指她带我出去赏雪,却把我一个人扔到荒郊野外,差点死无全尸的那次?”
陈氏:“温予柔,你莫要信口雌黄!”
温上卿怒斥:“凡事都是要将就真凭实据的,你若无凭无据就在此诬陷血脉至亲的话,本官今日便将你逐出家门!”
“阿耶你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呜……”
温予柔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气势,低声抽泣:“阿娘刚去世不过两月,阿耶便将陈姨娘扶正,阿娘去世还不足半年,阿耶便任由她们辞退我的夫子,收回我身边的丫鬟,把我赶去下人房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