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面对着一个不同的琼斯,这个琼斯的愤怒不只冲着萨克,而且波及了阿贝尔。
“我会这么愤慨,”这位利拜尔人透露了一部分,“不是因为你的情报员一直跟在我后头。想必你行事谨慎,对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敢信赖。就这一点而言,我能接受。可是找到我们的人之后,为什么我没有立即接到通知?”
阿贝尔一只手轻抚着座椅扶手的暖和布料:“事态很复杂,一向很复杂。我当初做好安排,若有任何未经授权的人查询太空分析资料,除了通知你之外,也要向我手下某些情报员报告;我甚至想到你可能需要保护。可是在弗罗伦纳……”
琼斯以苦涩的口吻说:“没错。我们都是笨蛋,没考虑到这点。我们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证明我们在萨克上到处都找不到他。他必定一直在弗罗伦纳,而我们却从未想到。无论如何,现在我们找到他了,或者该说给你找到了。想必你会安排我见他一面?”
阿贝尔没有直接回答,他说:“你说他们告诉你,这个叫柯洛夫的人是川陀的情报员?”
“不是吗?他们为什么要说谎?或是他们的情报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