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票据徐(赎)回来吗?”三句不离本行的“猞猁”说。
“执达吏拿了……没有办法呀!这孩子闹了一场恋爱,把人家存在她那里的钱花掉了,现在人家向她要呢。哎!可不是嘛,二十二岁,心总是有点儿浮嘛!”
“号(好),号(好),我来想办法。”纽沁根说,显出狡黠的神情,“我自然系(是)她的保护银(人)了。”
“嘿!大傻瓜,要让她爱上您,才是最要紧的。您有足够的钱买一场可以算是爱情的爱情戏,它能顶上真心实意的爱。我把这个公主交到您的手里,她一定会跟您走,其他的事我就不担心了……不过,她过惯了奢侈的生活,是个受人十分敬重的人。啊!我的小乖乖!这是一个像样的女人……否则,我能给她一万五千法郎吗?”
“那号(好),就介(这)么说定了。今天晚向(上)见!”
男爵像当新郎一样又重新打扮一通。这次他肯定自己能获得成功,所以加倍吃了春药。九点钟,他在约定地点找到了这个丑陋的女人,将她接到自己的马车上。
“去哪里?”男爵问。
“去哪里?”亚细亚说,“马莱区,珍珠街,一个临时地点,因为您的这颗珍珠掉落在污泥里,不过您会把它洗净的!”到了听说的地方,假圣埃斯泰弗夫人龇牙咧嘴地一笑,对纽沁根,“我们步行一段吧。我还不那么傻,会给您真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