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律这手欠的一个没忍住,于是抬指一戳。
“啊呀!”
秦卿叫了起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小脸蛋儿:“你又想干什么?又想掐我脸蛋吗?”
她气呼呼地问钟律。
钟律眉梢一挑:“小丫头记性怎么这么好,我上回是见你脸上全是肉,一个没忍住,才轻轻捏了你一下。”
“那算不上掐吧?”
钟律这么解释着。
秦卿小嘴儿一嘟:“反正不准拧我脸蛋儿。”
“成,我不拧。”
但钟律他戳啊!
那手真是太欠了,见缝插针地戳着秦卿的小酒坑,害得秦卿一个劲儿地往她大哥哥怀里躲。
像只小鸵鸟似的,脑袋往哥哥怀里一扎,就不肯出来了,拔都拔不出来了。
而秦诏安则是冷飕飕的,眼刀子越来越阴狠,拳头都硬了。
这钟律咋就这么欠呢!!
当钟律在这边因为手欠招人烦时,城里那边,许春雁总算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她就觉着,没有钟律的日子真是太好了,没人往她被窝里放老鼠了,也不会走在路上突然摔一跤,更不会突然被一盆水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