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陶本,你身为陶家后人居然和鬼人为伍,也不觉得丢人?”郭治说完话,颜骆抬手指着那个叫做陶本的人质问道。
“陶家?别给我提那个混蛋族类,我那兄弟仗着自己是前任家主的大公子,想要强行霸占了我的未婚妻子,被我阻止之后他还倒打一耙,说我偷卖家族秘技给外人,还找了几个替死鬼做假证,最后把我的罪名坐实,把我赶出了陶家,我那未婚妻为了帮我洗刷冤屈向他求饶,后来也惨遭他迫害,被他强行奸污之后也赶出了陶家,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有谁为我说过一句话?那些对此事心知肚明之人一个个缄默不语成了帮凶,他们有一个人觉得这样是丢人的吗?现在你在这跟我谈丢人?颜大师,你老糊涂了吧。”陶本一脸阴冷的回答着。
“这都是你自说自话,谁又能证明你是无辜的呢?想让别人相信你要拿出证据才行。”颜骆道。
“证据?我拿出证据的时候有人看吗?我讲证据的时候有人听吗?反而是那大公子依仗权势做出来的假证据被奉为真理,没人去审查,没人去鉴别,直接给我定罪,有谁在乎证据,又有谁在乎证据的真假,不过是依权势判对错罢了,谁让我父母亲死的早呢,谁让他爹位居家主呢,我认了,我不光认栽了,我还认清了,遇见事情谁还不是各为其主,谁还不是各为其利,只要有人给我钱,我照价干活就是,管他是魂师还是鬼人。”陶本再次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