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姐回来,我将信封里的钱抽出交给她,说:“这些钱是苗苗托我带来的,你好生安排一下。”马姐说:“那什么同志,你把信封给我装钱啊。”
“我得要这地址。”这信封可不能给她,上面有公司地址,苗苗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出了医院,手机响了。是周芙蓉打的,问我怎么还不回家吃晚饭。我说:“你们先吃,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不等她回答,将电话挂了。
前面就是“悠然居”茶馆,我懒懒地进了门,朝着那熟悉的小包房走去。
这是周末,里面客人很少。我沿着曲折的回廊朝前走,刚到小包房门前,突然听得里面传来清脆的笑声:“哎呀黄哥,你太坏了,怎么能……外面有人啊不是?”
我好像挨了一闷棒,眼前一黑,差点昏迷过去——天,苗苗真的在里面,可是却不是一个人!黄哥,会不会是她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