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这长风军你十几年都一次没来看过,今天凭什么能做在主位上。
阮烟罗一眨眼睛,含笑温声说道:“原来水姨对我娘这么忠心,连教育女儿都不忘多提提我这个故主家的孩子,烟罗真是感激。”
一句话,就把罗贝儿打回原形,就算这么多年没有来如何,这长风军照样是我娘亲的亲军,你不过是个家将的女儿罢了。
罗贝儿一下子涨的满脸通红,胸膛里气的要爆炸,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烟罗看也不看她一眼,这个罗贝儿根本没有和她说话的资格,刚才说那一句,也不过是提醒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目光在水迎春和罗贝儿艳色的衣衫上滑过,阮烟罗眸光里透出暗色。
军队里没有皇亲国戚那么讲究,有人死了,扎条白布就算戴孝,戴过七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毕竟战乱中,没人有空去顾那些礼节。
可是如今长安谷中是和平时节,罗将军才去世两个多月,水家母女就穿着这么艳色的衣赏,未免太情薄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