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别无选择！
砰！
又是一枪打出。
“程总小心！”小方为了保护程谦，挡在了他面前。
子弹打进小方的身体里，血飞溅而出，洒了程谦一脸。
“小方！”程谦单手接住了倒下的小方。
小方在虚弱的脸上扯出了一抹笑容，“程总，能跟着你，小方无悔。只是很抱歉，到最后，还是没学会你所说的爱……”
看着小方死在自己怀里，程谦彻底红了双眸。
他从出生前，就注定悲凉。
于他重要的人，一个接一个离开了他的身边。
而小方的死，彻底激怒了他。
不等傅允修再次开枪，程谦迅速抽出腰间的枪，对着傅允修的肩膀开出了一枪。
砰地一声！
傅允修肩膀中弹，手里的枪瞬间飞了出去。
他咬着牙去捡地上的枪。
可下一秒，程谦的脚踩在了枪上。
傅允修抬头，一把冰冷的手枪顶在了他的额头上。
“我万万没想到，第一黑客会是一个小屁孩。”程谦喃喃道。
“我就不该，对你心软。”
当初在别墅，他早就察觉到了傅允修可能是第一黑客。
他那时，完全有机会从楼上击毙傅允修。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