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一样的。”回答完齐大虎的这个问题,段南歌才注意到廖三微妙的神情,不由转头狐疑地看向秦渊。
怎么了?刚刚发生什么了吗?她是不是不该回答那个问题?
秦渊笑笑,捏了捏段南歌的手,柔声道:“没事。”
“哦?”听到段南歌的这个回答,马田突然插嘴问道,“那夫人说说,这河跟夫人家乡的河有哪里不一样?”
段南歌看着秦渊,见秦渊也是一副等着她说的样子,段南歌就迷迷糊糊地开口说道:“这河的水流太急,水中泥沙太多,中游的河岸就相对松软,下游的河岸若是淤泥堆积起来的,八成比这还软……怎么了?”
她不过就愣了一会儿神,怎么觉得气氛怪怪的?
齐大虎目瞪口呆地看着段南歌,嘴里的那根草都掉了。
马田也颇有些诧异地看着段南歌,想了想又问道:“夫人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家……种田的。”国公爷农户出身,现在当上了国公,也有朝廷分下来的田产,虽然现在田产都是雇了人去打理,但说家里种田也没错吧。
偏头见段南歌的眼中有狡黠一闪而过,秦渊抿嘴,憋笑。
“种田?”马田和齐大虎将段南歌从头到脚地打量一番,齐齐蹙眉。
“夫人您唬谁呢?就您这细皮嫩肉的模样,哪像是农户出身?要不要我带夫人去看看农户家的女儿都什么模样?”齐大虎撇撇嘴,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