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药铺。”虚弱却坚定声音响起。
“欸?您……”
夏侯芷磨了磨牙根,露出势在必得的神情:“去找段垂文!”
呯!
门栓刚卸下,即被迫不及待地踹开了。
黄蜂一言不发,扶着自家主子径直往里走。
望着那两道不请自来的身影,段大人在经历了短暂的诧异后,默默地关上了院门。
回到寝屋,在明亮的烛火下,他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你怎么了!”他扑了过去,急切的摸索着检查,“哪里受伤了?谁下的手?你——”
“伤口在半路上已经包扎过了,其实不深,就一道血口子,重要的是其他事。”黄蜂清了清嗓子,严肃道,“主子被下了药,而你这里有解药,你……看着办吧。”
语毕,即转身出了屋子,并贴心地帮忙阖上门。
“我……我这里有解药?”
段垂文蹙起眉,仔细打量起夏侯芷。
恐怕确实如黄蜂所言,皮外伤不太要紧,要紧的是体内的药性。
毕竟,他从未见过谁失血过多还能拥有如此潮红的面色。
“芷儿,姣姣……”他轻唤着,抬手抚上对方的脸庞。
滚烫得很,像是处于高热中。
他心急如焚,弯腰欲将人抱起,然而手刚要抽走,就被追了过来,紧紧攥住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