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大欢喜不好吗?”
洛枳突然拔高音调对着温北吼。
“你和我说时扬难,难道我就不难吗?我爸爸也躺在医院,我哥哥还被当成杀人犯关在派出所。我请问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温北一直觉得洛枳是一只温顺的兔子,但没想到有一天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温北默了默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表达一下自己主观的想法。如果这段感情是需要建立在鸡飞狗跳的基础上,那你和时扬真的应该好好思考到底值不值得,或者应不应该继续。”
“毕竟,亲情和爱情同样重要。”
留下这句话,温北与洛枳擦肩而过。
温北离开后,洛枳一个人去了女厕所,她没有放肆大哭,只是木讷地坐在马桶上,面无表情,然后突然眼眶一红,鼻子一酸,心里被委屈感浸透。
洛枳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为什么什么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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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时扬独自一人站在人工湖边,他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神色冷凝。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接起。
“喂…”
179 刺
“时扬,我是王鑫。”
王鑫就是之前时扬拜托帮忙查洛大峤和洛添案子的刑侦科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