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志在几甲,我就考个秀才,回去跟我娘子交个差就行了,不是说考试在这个月底嘛,所以我最起码也要挺到月底才行。”
“什么?!你现在还只是个白丁?!”
听到罗辑的话,张禄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看向罗辑,满脸都是不敢相信。
“你激动哥什么?我白丁你不知道吗?”
“也难怪,那天你都抽风儿了,诶?我才发现,你嘴好了。”
说到这里,罗辑这才发现,之前那个莫小贝说张禄中风歪嘴已经好了,看来那老和尚的医术真是蛮厉害的。
仿佛被人提到了伤心处,张禄咳嗽了两声。
而身旁另外一个老头儿在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后,瞬间来了兴致,只见他看向张禄,追问道,“张兄,这位小友可就是你说的罗辑?”
“没错,就是他。”
“连败我西金学院十人,搞得我西金学院身败名裂。”
“对了,老钱,你可还记得一月前的游园诗会上的最佳曲子吗?”
“当然记得,那首《水调歌头》可真的是惊为天人,恐怕再给我个几年时间,也未必能写得出如此作品。”钱院长一声感慨,道出许多读书人的无奈。
“那个,就是他写的。”
“什么?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