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还有一股打扫过后的清冽味道,禾筝屏息,脑袋有些缺氧,实际已经察觉到了离别,可嘴硬的性格让她连个舍不得也不敢说。
电梯快到达一楼。
她才说了句:“这次去要多久回来?”
没有抬头,轿厢底部印着季平舟的影子,明明什么都没有看见,却仿佛感觉到了他一震。
“你先去季舒那里两个月,不是还有演出吗?”
“有的。”
“两个月之后就不方便了,到时候就不要去忙了,如果那时候我还没有回来,就去方陆北那里,让他照顾你。”
这一天还是来了。
想到那天秦止的嘴脸,禾筝只觉得阵阵的恶寒,看季平舟的眼神,却是同情的,“会有事吗?”
“你给我祈祷着,应该就没事了。”
“呸!”
禾筝才不会给予他同情。
越是可怜他,他就越是放松自己。
来接的人是裴简,禾筝猜到了,时间掐得这么紧,季平舟不可能有时间送她过去,出了电梯,他们不约而同的都没有往外走。
禾筝抬头望着他,说不清究竟是各种心情。
他们纠缠这么多年,从认识到结婚,再到被误会,等等等的痛和爱都熬过来了,临到此刻,却又要面对分离,“季平舟,我前两天见到秦止了。”
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