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沈非念,可愿做他的妃子,甚至,皇后。
沈非念看傻逼似地看着顾雁礼:“几个菜啊,你喝成这样?”
顾雁礼非但不恼,反而笑出声来。
他摒退左右,只留了沈非念在御书房。
“小的时候,就在这间书房里,我坐在旁边的位置听我父皇和顾执渊二人商议朝政,顾执渊虽是我皇叔,但比我大不了几岁,可就是这几岁之差,像道天堑一般横隔当中。我无论怎么努力,怎么上进,在太傅们的眼中,我永远也不如惊才绝艳的顾执渊。”
“就连我父皇也常常说,他这个皇弟,惊世之才,我若能有他一半,我父皇也就能安心将大乾交给我了。”
“我不服气,处处与他暗里较劲,我想着,我以后可是天下之主,他只是我的臣子,他凭什么得尽所有人的夸赞,凭什么压我一头?”
“但越比,我越自知比不上。我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呢?学什么都快,没人教也能无师自通,这样的人谁不提防,偏偏我父皇对他信赖有加,我赌气时甚至跟父皇说,你既然这么看重顾执渊,不若将帝位交给他。”
“你猜怎么着?我父皇给了我一耳光,他说我,鼠目寸光,不堪大用,如今能继承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