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闵慧叹了一声,“这夏一杭不是早就消失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
“闵慧,别站在门口,过来坐。”紫珠将她引到沙发上坐下来,“我刚病那时,他说要陪他父亲出国考察,就去了欧洲,在那里陆陆续续地待了几个月,也不跟我联络,后来发来一条短信提分手,我就同意了。”姚紫珠认真地看着闵慧,“手术那段时间我很崩溃,多亏了如稷……还有团里的同事们照顾我,我特别感激。结果昨天回到公寓,我收到一份文件,上面说这个公寓已经卖了,让我一个月内搬出去,我……就傻眼了。”
“这公寓你不是已经买下了吗?”闵慧也懵圈了。
“是夏一杭出的钱,我跟他也没结婚,所以产权上写的是他的名字。”紫珠苦笑,“其实我跟他已经分手了,也不想霸占这套公寓,只是因为生病住院,没时间找房子,以为他好歹顾念一下旧情,宽限我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我搬走。我昨天就把家里的东西清理了一下,约了一杭见面。既然都要搬了,想跟他商量一下怎么处置家里的东西,里面还有好多他自己的物品,一些首饰、包包什么的,我通通不想要了打算还给他。早上在电梯里遇到如稷,我就告诉他要跟一杭见面。如稷怕我身体不行,又怕一杭说话刺激到我,就一定要开车陪我去。没想倒一见到一杭,我还没开始说话,如稷就跟他打了起来,拉都拉不住……闵慧,这事是我没做好,我不该把如稷扯进来,但你千万不要多心,如稷真没别的意思,他是个好人,就想替我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