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温柔地笑,“也不算胡喊,你比我大,是该有个……嗯……爱称。”
宴轻扯回自己的袖子,腾地站起身,“再敢胡喊一次,就悔婚。”
凌画:“……”
这威胁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
她以后不敢再喊了。
她委屈地看着宴轻,“那你让我喊你什么啊?”
“我有名有姓。”
凌画睁着水眸,控诉,“你见谁家的未婚夫妻,马上就要大婚的未婚夫妻,连名带姓一起喊的?最少也要喊个宴轻哥哥的。”
宴轻浑身不得劲,“你能跟别人比吗?”
凌画仰着脸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的未婚夫是捡来的,跟别人比不了吗?”
宴轻:“……”
他这个未婚夫,是自己撞上来的,换句话说,站在她的位置上,也可以说是她捡来的。
他似乎被噎住,一时无言。
凌画忽然任性地重新拉住他,不过这回拉的是他的手,死死地抓住,“我不管,你不让我喊哥哥,就让我换个称呼,比如,你有表字?让我喊表字?”
宴轻低眸,眼底涌上一抹沉色,“我没表字。”
凌画忽然想起他似乎明年才及冠,她泄气,“对,你明年才及冠,自然还没有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