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轩怒道:“我若现在去找他,你是否要说我谭某去与他通口风了。”
邓天桢点头笑了:“参谋长果然聪明过人。”
二舅在一旁不耐烦:“你们两个不要斗嘴了。”就大喊一声:“古建业!”
五舅大步进来。
二舅皱眉道:“喊曹敬贤副官来见我。”五舅转身就走。
谭家轩起身喊住五舅:“慢。古副官就说我找他来此有事。”他回头看看邓天桢:“若真是不幸被邓师长言中,曹副官断是不敢来见军座的。”
邓天桢点头微笑。
五舅匆匆去了。
不一刻,曹敬贤随五舅来了。进了门,曹敬贤看看谭家轩,立正道:“参谋长有何吩咐?”谭家轩不看曹敬贤,却看我二舅。
二舅对邓天桢道:“天桢,你有何话讲?”
邓天桢微微笑着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曹敬贤面前,看一眼曹敬贤衣领上露出的绷带,笑道:“曹副官,你这是怎么搞的啊?”
曹敬贤有些窘,强笑着:“报告邓师长,是被树枝剐的。这个鬼地方。”手就下意识地抓紧了腰间的枪。
邓天桢“噢”了一声,哈哈笑了:“是啊,这个鬼地方。”笑声未落,就猛地伸手撕开了曹敬贤的衣领,扯下绷带,曹敬贤的胸前就露出了几道深深浅浅的抓伤。二舅和谭家轩都看得怔住。
曹敬贤猛地跳开一步,掏出枪来。
二舅淡淡道:“邓师长,你喝醉了。”就朝曹敬贤摆摆手:“曹副官,没事了,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