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秒,他并没有去想,那个给他熟悉感觉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他所认识的,他只是觉得抱歉,怜惜她。
男人可能有种天生的怜悯弱者,想要保护弱者的欲望,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有跟过去,而是去找了刚才给陶陶做手术的那个宫医生。
戴着眼镜的老医生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神思尚未完全归拢。
真是没有想到,竟有这样大胆的女人,在医院的手术室里,就做起了那种事来。
那种令人难以形容的感受,在危险场景下忐忑里所达到的忘我境界......
浑身战栗到,尾椎骨都在发麻的极致感受......
眼镜被从鼻梁上“啪”一下摘了下来,敲到了桌面上。
闭上眼睛,刚才所经历到的一切,似乎还在眼前。
指尖的感受,到现在似乎都挥之不去,那压抑而不能呼出口的......
忽然,门被人敲响了。
宫医生手忙抬起来,想要去拿放在桌面上的眼镜,手忙脚乱之下,竟把眼镜给打到了垃圾桶里。